春末夏初,焦阳如火,人无衣食用度之忧,家有余帛,男儿难免留恋于妇人膝下,温柔之乡。虽然这次去的是双江浴池,但还要从刘园苗圃附近的辰永洗浴说起。盘桓于此已经4年有余。层次如辰永的众多小洗浴,姿色向来良莠不齐,长期在一家洗浴做营生的通常仅占一半,另一半则如方塘活水,自任来去。其间不时有会正值妙龄的如花少女,但更多的还是半老徐娘。窃以为,仅仅按青春几许评判优劣并不足取。少女有少女的好,徐娘有徐娘的妙。少女往往自矜年轻貌美,不肯过多迎合来客,或是青涩生疏,难尽游人之兴。而年长妇人大多阅人无数,熟于床笫之事,擅长取悦于人,偶有弱冠少年共赴巫山,则极尽放荡之能事。若有集齐二者所长者,则是可遇而不可求,非艳福无边者不能用也。在我的经历中,如果要数出有几位这样的女子,辰永2号当有一席之地。与2号的第一次相遇,当在去岁冬季。那天正逢年会,席间酒酣耳热,饮罢最后一杯,大家各自分散。食色本为人性,口腹已然满足,不该委屈自身另一个要紧处。打车来到辰永,宽衣冲洗,换上短裤走进休息厅。不久,环肥燕瘦相继来寻。前两位都极其寻常,眼睛因为饮酒不少,还有些迷离,但也足能看出毫无过人之处。换到第三位,依旧是灯光昏暗,眼前朦胧,但没等我细看,只觉得一只玉手径自划过短裤,伸进了我的内裤中,轻轻地握住我,霎时醉意消退了六分。正要睁大眼打量来人,她的躯体也向我迎来,当时我们距离不过半尺,对方吐气如兰,一阵香气慢慢袭来。仔细看来,她个子不高,体态略显丰盈,双眸如杏,眉间颇有风情。双颊白皙紧致,嘴角笑意盈盈。“一个人来的吗?喝酒啦?“小嘴一张一合,更显唇丹齿皓。我脱去平时正人君子的伪装,将手伸进她的衣领,摸索揉捏,只觉得一阵柔软腻滑。"软吧,原装的"她笑着说。"你是几号啊?来的时间不长。是没怎么见过你。"……一直觉得虽然是纯粹的寻欢作乐,但也不该过于直白生硬,和对方聊聊天既是预热,也是对彼此的尊重。如果没有交流,如同挑选商品,看的过去直接拿来用,又何来欢乐呢?少时,气氛恰到好处,我们便携手穿过后面熟悉的走廊,来到她的房间。辰永与其他地方有一点不同,就是每个房间都有固定的主人,里面会有一些她们自己的私人物品。我们上了床拥抱着亲吻对方,正待入港。她突然说,”有丝袜和丁字裤,你喜欢吗?“我说当然喜欢,”呵呵,你等一下啊,我换上。“她主动的有点令人意外,脸上的笑让我心里发痒。我坐起身来,从后面抱住她,一手抓住胸,另一只手抚摸她的下体,说“我看着你换。换完再看“她娇嗔到。”为什么?“”我看别人穿丝袜时动作都特别妩媚,可是我换的时候感觉特别难看。不会呀,你就特别妩媚,像个小妖精。“她没有再执拗,可是脸上竟然划过一丝害羞,我心里的波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穿好丝袜和丁字裤,她趴在我身上,一点一点的亲我的脸、脖子、胸,小舌头在我胸前跳动时,我下面便已经滚烫又坚硬了。她的舌头慢慢向下移动,直到把我下面含住,我用枕头把头垫高,看着她。她发觉了我,目光却一点也不躲闪,和我四目相对,满眼笑意,眼神由可爱变得风骚、淫荡。我感觉下面越来越温暖湿润,忍不住说,宝贝你上来吧。“等不及啦?好啊,我先上你,一会你上我。”她说着,把丁字裤一拉,露出了肥湿的阴户,自己揉了一下小豆豆,然后哗的一下坐了下来。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,跨在我身体两侧,身体上下浮动,我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我们的身体慢慢的流到传单上。她左右扭动着白白圆圆的臀部,双手在自己两只大白兔上揉捏着。我盯着他陶醉的脸,挑逗的说,“怎么这么多水呀?小骚货。”没想到她毫不退让,也盯着我“水都是让你弄出来的,我骚吗,骚不骚,嗯~啊~~老公,快操小骚货吧~~“说着,突然攻向我的乳头,快速的吮吸,挑动。一边舔一边“嗯~嗯”的呻吟,我猝不及防,忍不住抖了一下。随之激起了我的攻击性,我一定要掌握主动权,让她投降!于是猛地起身,把她按倒,我们下面依旧纠缠在一起,她惊叫一声,顺势躺了下来。我快速的抽插着,然而她的舌头依旧没有放弃对我的攻势,努力的把头凑近我胸前,继续舔。几十下后,我双臂抱着她,舌头伸进她的嘴,她的舌头也马上迎合我,我们恨不能把全身所有的部位都紧贴在对方身上,紧紧的纠缠在一起,双手疯狂地在对方手上游走,她双腿环在我的腰间……终于,随着我一阵低沉的声音,我瘫在她身上,可是她下面却紧紧的夹住我,方才还坚如磐石的下体现在已经成了我最脆弱的部位,不由得我皱起眉头,有苦难言。没想到她看着我的窘态竟然咯咯地笑着问“投降吗?快求我,哈哈~”我只能求饶,她才放过我。我们擦干净身体,躺下休息,彼此赤裸着身体,她用穿着丝袜的脚轻轻地蹭着我……不一会,我又被她勾起了欲火,那天我们缠绵了两次。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周都去找她,每次的体验都不同,她有很多玩具,每次都要用一两个,反倒是我没她放得开~有时她还会像某国影片里那样舔便我的全身,甚至包括脚趾……直到今年3月末,有余工作紧张,我一段时间没有去,后来去时,总被告知2号回家了,还没回来。等到最近再去,却发现辰永的大门已然挂上了斑驳的锁链。但我从前台口中得知,在双街镇,有一间新店,就在双江路正通加油站对面。于是这天才驱车去寻找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躯体。路并不难走,顺着京津路一直向北,加油站十分醒目,对面便是一座比辰永干净整洁的多的平房。进去草草洗罢,便来到休息厅。一张张面孔都很陌生,少顷,一个身着白裙,体型肥硕的女人走近床前,我开口便询问,这里是不是从辰永迁来的?她说是。我又问,原来的2号在吗?可惜的是,她答道2号回家结婚了,不来了……我问她多大?她说30多岁,旋即转而问我,你觉得2号多大?我回答二十八九吧,不料她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表情说,“什么呀,她也三十多了!都是化妆化的”云云。之后我拗不过眼前这位,跟她进了房间。她也很卖力,但旧人的倩影一直在我心头萦绕,久久不能散去……其实比起失望吗,我更应该替她高兴,乡下女子,三十多岁的年纪,难道还有比一段稳定的婚姻更好的归宿吗?当我身上的人晃动身体,令我到达顶点的那一刻,我仿佛看到恬静的乡村里,一对不太新的新人,共剪西窗烛,同赴巫山夜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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